第九章 搬家日
以上是我和阿晁聊过之后,用他的第一人称做的复述。从那天我才知道阿晁还是有些酒量,之后便是搬家。那天之后,我身体出现了莫名的排异反应。从高中时开始抽烟,穷人也只能抽抽都宝,金桥,过节来包三五。大学后,烟瘾大增,就与都宝为伍。晁回来那晚,我出去两趟,抽掉三包,最后一包时,只感觉满嘴都是烂树叶味,与小屋火炉烧不开的水冲出的茶一般无二,自此改抽中南海至今。隔了几日,胆气壮些,便和阿晁去小院搬东西,进巷子前,习惯去巷口小商店买烟,店里是个四十来岁本地汉子,来过几趟,有些熟识,他就直接拿了包都宝递来。“改中南海了”,几字出口,猛然心中一个机灵。
没改烟这事,我永远不会和那汉子攀谈,也就无法勾勒出事情的轮廓。那汉子是村里人,但村里人大多都忙着在家里盖小厨房,据说这一带马上要拆迀了。唯独我们租的小院全无动静。那哥们说,那家是****后期破败的,男的是老师,女的原本是个大户家的,女的斗死了,很惨,男的后来上吊,只留下个十岁的孩子。八十年代初平了反,孩子也二十多了,就搬回来住了一段,院里总关着门,也不开灯,但不久又搬走了,走时,人一下好象老了十岁,村里老人就说那房不太平。这两年,租房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观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