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和哈里一放下对伊万的担忧，盘旋在脑中的疑问便一个接着一个的冒出来。

    伊万却什么也没说，只是回头，望着斯玛洛基娜河的方向，喃喃地说道：“够了，该停止了……”

    “什么？”

    “不，没什么。”伊万回头露出了一丝微笑，搂着莫名其妙的乔治和哈里，边向回走，边轻声说道，“结束了，让这一切结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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