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也不去硬猜，反而是摇了摇头。

    “弟子才疏学浅自然是看不出这杯中的水有何差别，迩阳导师不妨明白告诉弟子。”

    面对凤鸿歌如此简单利落的回答迩阳秋也是放下了杯子微微一笑。

    “你倒是个不邀功的，我以前也曾问过很多弟子这个问题，他们每一个人都是一直认真的观察，那眼神像是恨不得将我的手给盯穿似的。若不到最后实在找不出差别他们绝不会开口向我承认。可你倒好就看了一眼便这样告诉我，你就不怕我觉得你天资愚钝？”

    迩阳秋笑眼之中饱含深意望向凤鸿歌，却很是满意。

    “这有什么怕不怕的，我并不是天才，没有学习自然不会知道这两杯水有什么不同，我想迩阳导师要找的是聪颖的学生，绝非是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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