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失望。

    “我便去查了这个车牌号。”张营斌抿了抿唇，“但是，这个车牌号是个假的，根本查不到。”

    “什么？”何昊然着急，“那线索不就断了？”

    张营斌点点头，说：“我现在只能查到，这辆车去了津市，津市的市区道路上虽然有监控，但都是些主要马路，剩下的是更多小道，却没有。在主要马路上，我查了监控，发现了这辆车。但没多久，就查不到了。”

    “连接主路的有许多条小道路，根本不知道这辆车会选择哪一条，又去了哪个方向。”张营斌解释道，然后又调出另一个监控画面，“这是回程时，高速路上的监控视频，此时车里就只剩下迟以恒一个人，顾小姐和穆女士并没有跟着。”

    “我猜测，她们可能是在津市住下了，不知道是暂时的，还是打算久住。我已经联系了津市机场的人，看有没有顾小姐的飞行记录，如果有，就看她接下来去了哪儿。”

    楚昭阳紧紧地攥着拳头，说不出的心慌。

    总有种，再也找不到顾念的感觉。

    念念，你在哪儿！

    你到底在哪儿！

    你不是说，不会离开我的吗？

    你不是说，这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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