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不懂她说什么，但还是愣愣地点点头。

    “你以后跟着我吧，我看你都已经好几天没吃饭了。”说着，她从自己的口袋里拿出一个馒头，那是她今天在餐馆门前捡到的，她舍不得吃，想留着等肚子饿的时候再吃。可是看到她，她忍不住想起远在家乡的孙儿，就把馒头给了小女孩儿。

    从那以后，女孩儿就跟着她一起乞讨为生，她从此也有了自己的名字：茶晓晓。

    茶其实是白萝国很常见的一个姓氏，连皇室都姓茶。而晓晓，是老人孙儿的名字。

    后来，老人死在了街头，女孩儿也只能一个人继续流浪乞讨。

    再次想起这段往事，女孩儿眼里已没了任何情绪。或许至始至终，她都不懂得，什么叫做悲伤。

    池踏雪愣愣地点了点头，最后笑着道：“好啊，茶晓晓这个名字也不错，如茶花般圣洁，如春晓般美好。那以后我们都叫你晓晓，好吗？”

    女孩儿点点头，第一次扬起唇笑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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