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黯然，低着头想了会儿，轻声道：“我和阮娘一样，一直在等他。就像阮娘一直坚信你是他的女人一样。”

    阮依面无表情，语气有些冷意：“那时候你才八岁不到，你懂什么？”

    林爱晴淡淡答道：“是不完全懂，可是懂一点。我的命是他捡来的，从五岁起，我就是他的佣人。以前是，今后也是，就像软娘坚信的一样，我这一生，都是他的佣人。”

    阮依叹息：“爱晴，你也是个命苦的孩子……现在的生活不好么？林智海是把你当亲妹妹看待的。”

    “好，是好。”林爱晴喃喃，“就是太好了，所以茫然。你也知道，林智海这么对我，也是出于他的恩情，就连他把我托付给林智海时，我这个名字，也是他起的。”

    阮依道：“我真费解，五岁，八岁，那个时候你懂得什么？也许是命太苦，想得比其他人多？”

    林爱晴忽然甜甜一笑，道：“阮娘，你放心吧，我不会和你抢他。我只是他的佣人，能伺候他就好。这不是爱……只是一种很复杂的感情，我说不清楚。可是有一点是确定的，我祈祷你们能重归于好。”

    阮依也难得露出一丝会心的笑意，抚了抚她的脑袋，道：“傻孩子，我可没那么想过，我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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