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晓金拿着单子向母亲要了一些钱缴费后又回来在手术协议书上签了字，医生把郑中怀推进了手术室，打了麻药针，开刀上钢板，又用纱布果起来包扎好，手术做了一个小时左右，天已经黑了，张道凤和郑晓金站在门外焦急地等待。终于出来了，他们连忙迎上去，看着郑中怀睁着眼睛，听他小声地说：“没事的，不要为我担心。”郑晓金听了这话，心像被针戳了一下，和母亲一起把父亲安排停当了，询问父亲想吃点什么。郑中怀小声地说他什么都不想吃，到晚饭时买一点米粥就行了。张道凤看他已经被安排好就问：“你是怎么搞的？哪个人把你腿轧断的？”郑中怀摆了摆手小声说：“不怪人家，在回去的路上，我想坐杜运忠的车子，车子没停下来，我就急着往上爬，一脚踩空掉在了地上，手扶后车盘从我的右大腿上轧过，想爬就爬不起来了，后来才知道是腿断了。”郑晓金站在病床旁很生气地说：“他人呢？怎么不见他人影？”郑中怀反问：“不是他去告诉你们的吗？”郑晓金猜测在路上告诉郑晓仁的大概就是这个杜运忠了。

    郑中怀有气无力地念叨：“你们都来，晓银和晓铜回来怎么办？”郑晓金说：“妈，你回去吧，我一个人在这儿就行了。”张道凤皱着眉头说：“天黑了，我怎么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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