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节
起那在大多数时候看起来更像一把拐杖的双手重剑时,身后突然传来敲门声,这让我缓缓提起的左手又重新放下,重剑的尖端再次回到那块肮脏的地板上。
“来啦!”一直站在我身边默默地等待着母亲醒来的小男孩突然转身离去,尽管我知道那是短暂的,但却又让我觉得好像突然缺少了某些重要的东西,是什么呢?
小男孩打开门,他的客人是一名路过此地的治疗师,被村里的人委托过来帮助这个破碎边缘的家庭。治疗师穿着白袍,这几乎是她们的标志。她叫‘玛娜’,有着一张温柔的脸,由脸部的线条可以看得出,微笑是她大多数时候的表情。我就在她旁边看着她为那位老女人进行治疗。那似乎是一种非常高等并且朴实的神术,自以为会受到伤害的我几乎感觉不到任何异样。
尽管如此,我还是握着我的剑,一步一步退到门边,虽然我的装备在外人眼里也许算不上精良,但我确实是一个全身披挂的人。我不知道我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离开,似乎对于这里来说,我是一个从来没有重要过,甚至最不应该出现的人。为了制造一个理由,在治疗完成后,我留下了我身上的一半财产,我认为这对一位陌生人来说,他应该感到知足了。于是,我以‘好人’的名义跟玛娜一起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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