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个阶段队员的粉丝一般都是父母和亲戚。”薄晓还是说话直接，她实在忍不住要笑出来，小曦才多大点呀，有粉丝了。

    笑了之后又惆怅，哎呀，她那个时候怎么就没有粉丝呢，后面有点成绩的时候也没有，那些人都喜欢第一，然后会分出一点喜欢第二第三的，后面的几乎就没有人知道了，因为不出名，所以不容易被记住，就是记住了也容易遗忘。

    郑悦书自己也先，知道那是小曦的教练，人家就是把他当孩子看也没有恶意，他就说好听的话，他怎么不会说，不会还不会背呀，从电视上抓一些过来用在教练的身上，有些还牛头不对马嘴，但都是好话，谁听了都高兴。

    给教练夹菜，不给人加肉，就一素菜，说人教练挺素的，人就是一素描，听起来似乎不行，谁不想自己美得跟油画一样？

    “教练你不会觉得那些把自己脸都当调色盘一样的女人美丽吧？我就喜欢你这样的大姐姐，跟春分一样。”跟春风一样，那是夸你头发呢，教练阿姨你其实脸长得是普通了一点。

    说完自己还问旁边的司机是不是这样子的，在外面郑悦书喊司机叔叔，别人也猜不到他们的关系。

    司机以为不会有他什么事儿呢，自己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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