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猫妖此时积压在她内心深处对李姓人类的恨意开始蔓延出来。

    这百年修行为了什么？

    当牛四叔那颗冰冷的子弹打入她脑中的时候，弥留之际她问自己为了什么？

    成人！她死亡之前给出自己最真实的答案。

    是啊！成人。或许曾经她恨抛弃她的李姓人类，在流浪时她恨那些厌恶她对她揍骂的人类，可到最后她发现自己其实在羡慕人类，羡慕这块土地上高高在上的物种。成妖化人，不是因为自己想成人吗？她一日隔一日去食人精血，不是就是想保持这份人类的容颜吗？

    “太可笑了。”她虚弱的说出了这一句话，“明明讨厌人类，偏偏自己想成为人类。到死才清楚自己内心。”

    牛四叔看着倒下的猫妖，不清楚她说这句话的意思是什么？

    “人类告诉我，你们真的这样高高在上吗？你们真的可以主宰其他生物的生死吗？”她强行的保留自己最后的一分意识，瞪大着眼睛看着牛四叔。

    “不，我们跟你们一样也要为了生活再拼命。一生一路走来，也需要经历过许多挫折和磨难。”牛四叔回答着。

    “哼。借口。”猫妖虚弱的冷笑一下，微微闭上了眼。它的身体开始慢慢变的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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