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

    “对了，我还没有谢谢你。”沐清欢看着他还是有些苍白的小脸，声音很轻，却很真诚：“谢谢你救了我。”

    “我说过我不会让你有事，自然不能让你出事。”丹尼斯的声音有些虚弱，不过听起来比之前倒好一些了：“而且要不是我，你也不会遇到这样的事情。”

    话是这样说，可当时那样的情况，要不是有丹尼斯，她早就没命了：“我还是要谢谢你，要不是——”

    “清欢。”丹尼斯打断了她的话，他救她，可不是为了让她谢谢自己的：“三年前的事情，是我的错。我不够尊重你，对你不够好。”

    “丹尼斯？”

    “我说喜欢你，是真的。”丹尼斯轻轻的捏了捏她的手：“但是，我不希望你因为同情我，或者是感激我而留下来。”

    沐清欢不知道自己能说什么，丹尼斯轻轻叹了口气：“你刚才说，只要我醒来，你就原谅我？”

    她刚才确实是这样想的，沐清欢点头：“是。”

    “谢谢你，清欢，你真好。”

    丹尼斯笑了，他明明中了枪，脸色苍白。不过他一笑，那双眼睛里面就像是有星辰一般的耀眼。

    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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