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崎铭无言，他再不看一眼莫小小，似是在执着着什么。

    或者说，他从没看过莫小小一眼。

    夜衍孤看着莫小小，如海般蓝色的眸子也是一闪。

    “小小……对不起……对不起……我应该早点来，我不应该有什么迟疑……”

    说到最后，竟已经带上了哽咽，眼泪一颗一颗地掉落，晶莹闪烁。

    下午的阳光，很是和煦，金色的光带着笑，似不谙世事的稚童，竟还笑着。

    嘲笑或讽刺，也不那么重要了。

    莫小小已没了知觉，她想，若是可以，她也受了这一片金色的哂笑，光和黑色交织，那是白天和黑夜的变换。

    光，她总能寻出一点希望。

    痛，已经麻木，没有什么感觉，身体上撕心裂肺的痛远远超过了。

    她试图站起，却是无力。

    “你的腿，可还能走？”

    夏夕颜颤颤问出声。

    其实，莫小小作为莫家唯一的女孩子，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她只与夏夕颜这个朋友有过真心，走得最远，最长。

    开始，或是有人嫌弃她的性格，男孩子一般的装扮，后来，她的改变和莫家大小姐的身份，让她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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