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还没有变，”

    “不用，也是你让我没有变的，”穆兰秂说的是‘我’了，“这些年下来，想到的都是恒城跟以前过去的事情，想了很多很多，有时候我还会做梦，梦到我死了，”

    有时候穆兰秂会做梦，梦到自己是赵禾木的时候，就死在了恒城里头，在也没有出来了，而后来自己很多事情都不知道了，“有时候我在想，我的重生是不是因为你？后来有着人告诉我，是你的改变，”

    夏欢欢听到这话并没有说话，而是端着茶喝了一口，穆兰秂看着外头的景色，“大周的江山，朕不知道，还可以延续多久？可欠下的是一定要还的，”

    听到这话的时候，夏欢欢微微一愣了起来，并没有说话，因为这江山交替，是注定的，没有任何一个朝代，可以长久下去，也没有任何一个东西可以不断延续下去。

    血脉总有一天会消失殆尽，人也总有一天会死掉，朝代会被更替，时间洪流，可以带走一切一切。

    夏欢欢坐着跟穆兰秂说了很多，一旁的小念奴什么话也没有说，仅仅是感觉这些话说的太沉重了，压抑的自己胸口难受了起来。

    “妈妈……为什么我感觉他不高兴？”看着穆兰秂离开的时候，眼下小念奴抬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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