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刹那间陷入了某种难受的梦魇一般。

    良久，何书航冷冰冰地吐出了几句话，“你没有勇气，呵，这样的话你都说的出口，那你有没有想想那你对肖思蓝造成的伤害，难道你真的有办法补偿？”

    “白穆风，就算是一命抵一命，你还欠肖思蓝两条生命。”

    白穆风的身体像是一刹那被冻结住了一般。

    他没有说话，而是一直看着窗外。

    什么都看不到，除了越来越深的夜。

    白穆风的心里清楚地很，他这辈子是无法弥补肖思蓝了，可是他也是没有办法，如果当初不是因为走投无路，白穆风也不会用这样的计策把肖思蓝弄到那样的地方。

    想了好久，白穆风白重新地抖了抖喉结，“我没办法补偿，可是如果是你处在那样的情况下，你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

    眉头紧蹙，何书航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那样的情况？你告诉我，是怎样的情况？”

    “我妈因为偷窃被当地人抓了，原本只是个小事，可是有些人却说妈是间谍，我妈也很难过，而且她被当地人禁锢起来时，遭受到了极大的侮辱，她毕竟年纪大了，所以我才想到用这样的方法把她替换了下来。”

    “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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