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过神来，说：“你对我，是不是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

    秦霜没想到他会直接问这个，犹豫了下，点点头。

    之所以要犹豫，是因为她明白，这个问题带着另外一层隐喻，苏赫应该对她也带有一定特殊的感情，她的回答弄不好会带来误导。

    她想了想，又问：“为什么要这么问，我对你熟悉不是很正常的吗？你跟阎森是合作伙伴……”

    “我对你也很熟悉。”苏赫打断她的话：“我的意思是，我之前认识你，但完全不是这种感觉，我觉得现在的你像极了我一个丢失了的朋友。”

    “丢失？”很少有人会用这样的字眼来形容失去朋友这种事吧？

    “她……不见了，应该说，像换了另外一个完全不同的人似的。”

    “他是不是经历了什么？一个人不可能完全改变为另一个人。”

    苏赫却没有跟她再讨论这个问题，他看定她，半晌后才说：“我知道这很唐突，我只想知道，你对我是不是也有这种感觉。”

    秦霜吓了一大跳，她看向他的眼晴，从他眸底的深处，看到了自己的倒影，她连忙别过面来，躲开视线，有些惊慌的说：“我与你过去应该不是情侣的关系，我听阎森说，你与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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