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药不能乱吃
员外的救命之恩,却发现他脸色很不好。他看着远去的惊马,喃喃道了一句’冲我来的’。”
“冲他去的?”
“是,就好像……他知道有人要害他……所以啊,今夜会不会是想害他的人得手了?”
“那冲撞你们的马车上可有人?”
“有一名车夫。”簪花道:“正因有车夫,我才相信了刘员外的话,惊马向人冲撞,那车夫却连避让都不喊一声,可见是故意为之。”
簪花说得头头是道,闫寸却没有表现出特别感兴趣。他无法确定,簪花所言是真的,还是环彩阁想要撇清干系,临时想出的托词。
谎话总有破绽,闫寸不疾不徐地继续追问道:“那车夫长什么样子,你可记得?”
“只匆匆看到一眼,记不得了。”簪花道,“当时我曾提出上报巡街武侯,被刘员外制止了,他好像……不知在害怕什么。”
闫寸的左手捻着右手食指上的皮质指环,“是谁要害他,刘员外可曾说过?”
簪花摇头,“他似乎不喜提起此事,我担心他的安危,之后也问过两次,但……都被他岔开了。”
“说说刘员外死的时候吧,”闫寸道:“当时房间内只有你们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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