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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六零 温杜氏:我命苦啊

就看不到我们抓凶手了。”

    “饿死也好,”温杜氏道:“若再出一条人命,你们就会尽力追查凶手吧?”

    “这是谁教你的?温掌柜吗?”

    “我自己这么想,与夫家无关。”

    “夫家?”闫寸冷笑一声,“若你死了,你耶娘挣了一辈子的产业将尽数落入你夫家之手,你那郎君为了香火延续,定会立即续弦,将来他花着你的钱,过着跟你毫无干系的日子……你究竟想过没有?”

    温杜氏闭上眼睛,只默默流泪。

    当她面对尖锐问题时,就会用沉默表达被揭穿真相的无奈。

    闫寸恨铁不成钢地砸了一下拳头。

    就会哭。

    这种事若发生在荷花身上,还不得闹破了天。一想到荷花那不受气的样子,闫寸心中块垒尽消。

    吴关和雇车的婢女一同进屋。

    “牛车来了。”吴关道。

    “走吧。”闫寸伸手去扶温杜氏。

    她慌乱道:“干什么?去哪儿?”

    “县衙。”闫寸骗她道:“我们找到线索了,需要你协助缉凶。”

    他说得笼统,温杜氏却受到了莫大的鼓励。

    她又淌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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