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五七 吴关:姓闫的,给我等着
口咬定,他的手就是在矮树上划伤的,不仅如此,他还说歹徒也没好到哪儿去,脸也被划伤了。”
安固咂咂嘴,示意吴关继续说下去,吴关却道:“案宗上只说明了这些,嫌犯所说似也不像假话,此案陷入了僵局。”
“就这些啊……”安固念叨了一遍。
“安兄何出此言?”
安固低声自言自语道:“有点像啊。”
“什么?”
“没什么,或许世上就是有这么多巧合。”
“你可别卖关子了。”吴关伸手拽住安固的衣袖,“你不说清楚,我今晚上可睡不着了。”
“也没什么,”安固道:“不过就是万年县曾出过类似的案子。”
“类似?”
“简直一模一样——至少前半截一模一样。”
“哦?那是怎样的案子?”
吴关不松手,安固便讲述道:“一桩杀人案,却扯出了通(手动分隔)奸的丑事。。
和你说的情况差不多,一人横死家中,与死者有过节的嫌犯半夜饮酒,回家路上遭劫,第二日其妻作证,证明其彻夜未归。
后来查明,其妻与人通奸,奸夫知道嫌犯当夜饮酒,本想将其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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