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又推了一张照片到曲直面前：“六一儿童节表演节目时照的，男生也化了很浓的妆，你看你的烈焰红唇，还有这个又长又卷的逆天睫毛，还挺妖娆的哈哈哈哈哈！”
    曲直：“……”
    这种东西她为什么到现在还留着？？？
    他拿着筷子的手都尴尬得握紧了几分，但面上还是装出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那么小时候的照片，只要我不承认，那就不是我。”
    “……”这操作是郑宝珠没有想到的，“你还说我精神胜利法，你这精神胜利法是我望尘莫及的。”
    说着，她又朝曲直笑了一下：“小时候的不承认，长大的照片你不想承认也不行吧？”
    她从手机里点出一张照片，递到曲直面前：“你看看这张？”
    照片是她上次从曲直讲座的视频里截的，是他戴着小朋友给的狗狗发箍的样子。
    曲直看到照片后直接沉默了三秒，然后抬起头来看着对面得意洋洋的人：“郑宝珠，你别忘了我也有你的黑历史。”
    “哦。”郑宝珠没在怕的，“小时候的我也不承认。”
    曲直道：“美少女战士。”
    郑宝珠：“……”
    “你竟然还没有删！”郑宝珠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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