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鲜血流淌在澄澈的河水中,像记忆中那缕染过的红色轻纱丝丝缕缕的荡漾,直至染红了整条河。
我在土地中长眠,偶尔能感觉到小虫子在我左胸腔那个骨架上爬动,我想我也该松松土了。
清晨孩子们上学时,他们意气风发的踏地之声一搭一搭的扰醒了我,哼唱着属于红河的曲子。下雨涨潮时,河水涌上来浸在土地里,一寸寸的渗透滋润了我的骨头。啊,是血的味道,大抵是长久的干涸,我的骨头渴求水的滋养竟有些疼痛。
你疯了吗?我是疯了我也忘了,忘了我只是一个遗骸,竟奢求一个与人相同的疼痛。可,我依然在奢求,希望有一天他们会发现我,带我和我的爱人回家……也许我是想……我们的孩子了。
故事发生在那时,我也是一个极普通的女人……
还清楚的记得在几十年前,清末时期。艳阳正盛,我方踏着放学的步子走进家中,一如既往的款款景色,轻盈似絮的长绸挂的老高,随风调皮的上下委婉浮动,有淡色系的青纱在蓝空之中弥漫开来,仿若一缕悠然聚散却恋恋不舍的幽香。
我们徐家当时是县中最大的染坊,富庶人家,千百条待染的白纱似晨雾般与天际融合在了一起,缓缓浮动,光洒来下,又缀上了无数细碎金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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