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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8 挣脱

没形状没气味,能时时刻刻纠缠着你,让你不得安宁。
    这是我关于爱的回答。
    至于那个还相不相信爱情的恶俗问题,我只能用一个更加恶俗地答案来回答。
    爱过。
    十年过去了,关于顾鸣谦的记忆不断地被我努力冲刷擦拭,后来我干脆放弃挣扎,我愿意承认我还在爱着他。
    但是所有的深爱都见不得光。
    而且曾经这对我的前夫程以山来讲,也显得有些不公平。
    似乎我们谁都没能交上好运,踏着迈向中年的魔鬼步伐,一步一步似爪牙,踽踽独行,渐行渐远。
    回到大连的第三天,我的老爹老娘终于从东南亚风尘仆仆地赶了回来,这三天我在家里宅了个痛快,就连牙疼买的消炎药也是用的外卖。
    我躺在沙发上用手机看着网剧,心里吐槽着现在的剧越来越不靠谱了,女主开心愤怒都是一个表情。
    我出门迎接了他们,在与他们友好的拥抱会谈之后,把登山包内侧口袋里的手环递给了他们。
    这是非洲本土人用石头和木头手工制作的小玩意儿,上面刻的字是他们独有的语言,我资历浅薄,并不认识。
    不过一起同行的老教授告诉我,这上面的字是无病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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