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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
专制君主独独向谏臣暴露了自己。
谏臣注视着她。
王子舟呼吸都暂停了。
我为什么要和他说这些?我对谁也没有这么说过。这种根本不受控制的剖露慾望,就像是过敏的後遗症。
王子舟内心正煎熬,谏臣又问:“那些是你画的吗?”
相框旁边,还用无痕胶贴上着二十来张方形纸片,纸片上画着各种规则的图形与线条,都没有上色,只是反覆盘绕、堆砌。
“是哎。”王子舟说,“压力大的时候我就喜欢画这种东西,都是乱涂乱画的。”
“你学过画画吗?”
“没有。”王子舟说,“我没有上过兴趣班,也没有什么兴趣特长。”
“我也没有。”谏臣附和道。
“你不是会吹笛子吗?”王子舟脱口而出。
谏臣回头看她。
他微微敛目,眉头也蹙起:“是蒋剑照告诉你的吗?”
专制君主咋舌。
谏臣若无其事转过头,重新去看墙上贴上着的那些方形纸片。
王子舟心想,历史上有死于话多的皇帝吗,应该有吧?那就是我。她捧起杯子,把剩下的咖啡喝完了,再看对面,大概才喝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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