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风吻玫瑰 第70节
额头上试探了下温度,额头不烫了,却摸到一手的泪水。
他心下心疼,微微侧脸望向她。
“妈妈没了,爸爸没了,婆婆也没了。”林稚晚的语气跟枯山一样荒凉。
枯山还剩一堆乱石,而她,彻彻底底成了没有根的人。
眼泪滑进池宴的颈肩,冰凉凉一片,池宴彻底清醒了。
他抬手,摸了摸她的脸,语气轻的像一阵烟,却无端有分量,他说:“至少我还在。”
林稚晚听不进去,自顾自沉浸在悲恸里:“我现在是任人欺负的人了。”
“才不会,”池宴声音轻到像是哄小孩子:“至少我是你的肩膀。”
意思是,可以依靠,可以仰仗。
池宴愿意做林稚晚的靠山。
林稚晚又想起那个混沌里的梦,爸爸妈妈还有外婆对她说她还有池宴,可打心眼里,她又觉得自己对不起池宴,她配不上他的一腔热忱。
他银鞍白马少年郎,寒露秋风都不忍将他摧折。
赛车、篮球、成绩,什么都是第一流的好,张扬恣意、勇敢有攻击力,她所没有的一切都能在他身上找到。
池宴就好像太阳。
可太阳是要放在天上的,光芒太耀眼,不能直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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