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蜀山
遐想,那有棱有角的身体现在想来真是人间极品。每到此时,她总会觉得羞耻,自己堂堂明月峰峰主继承人冷宫月,怎么最近总是在男人身上打转,怎么会生出如此下流下作的想法,实在为人不耻。自我鞭挞一番,脸上的红晕却越盛,大概是进入了思春的年纪吧。但冷宫月绝不会想着变成柳莺莺那样,本心里她是看不起柳莺莺的,特别是在柳莺莺与邵白羽有过一次亲密接触之后,在冷宫月想来,这是一个人尽可夫的浪荡女人,无心的对视就会脏了自己的眼睛。
柳莺莺和冷宫月,不知何时开始,堂堂讲学堂变成了两个女人的舞台。
男人的战场是天下,女人的战场是男人,自古以来都是如此,从无例外。
而这讲学堂内最出类拔萃的两个女人,却同时对邵白羽动情。沈飞下山接近两年,这两年时间白羽没有一刻荒废,他更加成熟了,也更加英俊了,雪白长衫垂地,月白缎子蒙在眼上,手持鸿鹄仙剑,腰系两仪无相剑,肩上披着一块狐皮。这是一块完整的雪狐狐皮,狐狸的五官清晰可见,披在右肩上像是一幅护肩铠甲。这是冷宫月在白羽过生日的时候送给他的礼物,据说是她从寒宫中带出来的东西,是和雪尘同样亲近贴身的物件。这样重要的东西送给白羽做礼物,可见其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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