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着张九歌摇头拒绝，老疯子面色如常，也不意外，也没有感到预料之中。

    似乎对于老疯子来说，这只是一件很普通的事情，什么样的结果，都无所谓。

    “你身上的荒气息，妖帝气息太过混杂，你需要找个时间，彻底抹除。”

    老疯子扫了张九歌一眼，微微蹙眉：“不过，那些都不是大事，只需要时间打磨便可。”

    “你身上最大的问题是——你为何要走古之圣贤之道？

    听着这句与李若愚大同小异的话语，张九歌无奈的笑了一下。

    没想到一天之内，不对，一个时辰之内，连续被人质问了两次，有关单修秘境，古之圣贤的话题。

    “古之圣贤九转成圣，对于千万修士来说，能够成圣，已经是天大的福分．」。”

    老疯子见着张九歌嘴角的无奈笑容，开口道：“但是你不同，身为天璇圣地当代传人，你的未来绝对不能止步与成圣！”

    “更何况……你还是凶名赫赫的荒古禁。”

    听着老疯子最后一句话，张九歌意外的挑了挑眉，没想到老疯子也知道有关于他的传言。

    迎着张九歌的目光，老疯子面色严肃道:“重修吧，你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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